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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孝义:美国研究型大学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观感与思考

作者:         发布日期:2011-11-07     浏览次数:

     

  今年7月17日至8月15日,我有幸参加了我校组织的2011年赴美国马里兰大学高等教育管理研修班,此次研修历时一个月,共听取了21场专题讲座和报告,包括美国高等教育系统介绍,中美大学比较,马里兰大学战略发展计划,马里兰大学系统、结构及功能,大学的科研管理与开发,课程改革,国际学生(本科)录取,研究生院教学管理,大学教师的选任、管理和考评等方面,并听取了若干案例分析。在美期间还先后对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学院、斯坦福大学、UC伯克利、UC戴维斯和弗吉尼亚大学等世界名校进行了考察访问。通过这次学习,使我对美国一流大学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回国后又与我院的回国留学人员进行了座谈,初步得出美国许多大学之所以能成为世界名校,取得重大科技成果并培养出创新拔尖人才和高质量的研究生,主要是通过严格的师资选聘、重视优质生源的选拔、加强基础课程的教学、重视知识更新和科学理性、研究工作具有广阔的科学视野并注重学术自由和学术诚信与道德这几个方面来实现的。由于学习比较短,了解还不够深入,仅是一些比较笼统和粗浅的认识,现就了解的观感汇报如下:

  一、招聘和培养高水平师资队伍是美国名校成功的核心原因

  美国名校通过严格的教师选聘,教师的来源和专业的多样化,严格、科学的教师职务晋升制度,强调教师的知识更新能力,造就了一批高水平的师资队伍。
美国名校对师资要求非常严格,招聘优秀的教职工是一所大学成功的关键,教师都要求具有博士后学位,面向全球选聘。在美国大学排名的主要指标中,高水平教师是其中一个公认的重要指标。没有优秀的教师和优秀的管理人员,就不能培养出优秀的学生,也不能办成优秀的大学。马里兰大学选聘教师(包括行政人员)的程序非常严格,坚持教师的国际化,确立面向全球招聘、严格标准、全面考核、公正科学评价、层层筛选、校方授权决定的原则。有的专业岗位空缺,选了18年,才找到一个合适的教师,真正做到了宁缺毋滥。学校制定了完整的招聘制度,细致、科学、公开、公正的招聘程序,对终身教职人员、一般教学人员(包括专兼职、临时教学人员)、研究人员(终身、长期、短期)、行政职员(专职、兼职、临时)等各类人员都制定了完善的选聘标准、选聘程序和选聘机制。重要人员的招聘,有时还要通过“猎头公司”推选。高薪人员面向校外,低薪人员可以部分校内招聘。对终身教职系列人员(助理教授、副教授、教授)一般都来自世界名校。如刚刚去世的马里兰大学物理系原主任就来自耶鲁大学,他有名校教育背景和优秀的学术素养,在他的领导下,马里兰大学物理系的教学科研水平得到了明显提升,跻身于美国物理界的前列。

  美国大学注重学科交叉,教师的来源多元化,许多应用学科专业中不仅选聘本学科方面的老师,还选聘来自物理、数学等基础学科背景的老师,这些教师由于他们有优良的数理或生物化学基础,能够促进应用学科的理论提升,取得突破性的研究成果。一般情况下大多数大学教师的聘用都是由各系部自行决定,但很多学者表示这种方法为他们的跨系部教学与研究增加了困难,也不利于选聘跨学科的教师。多年来,教授们抱怨他们在各学科部门之间工作,但他们必须受聘在一个学科领域内工作,然后才是岗位聘用或者终身教职等扩展性职位。为了打破该模式,密歇根理工大学(MichiganTechnological University)采用了一套新系统来聘用教师。和往年相同,今年该校305个职位中有25个教授职位公开招聘。近年来,该大学已经替换了离职的教授,但是并没有增加岗位。今年,该大学拿出7个高级职位替换现有教师岗位,但是这些教师岗位不再由系部决定。如果那些被聘用的教师在一个或多个系部工作,他们将受雇于全校,并接受全校范围内的评估。随着新一轮教师招聘的开始,密歇根理工大学开始着手招聘工作,并打算在明年通过全校范围的招聘过程招聘10名以上的教授,学校最终会吸收1/3教师受聘于全校范围,其余的教师则受聘于系部。今年,该校受雇于全校范围内跨学科的教师数量超过90人。

  美国大学强调教师的知识更新能力,一般来说,具有应用学科教育背景的教师专业知识比较扎实,但数理基础、生物化学基础相对较弱,知识更新的能力相对较弱,因此从基础学科来的教师和应用相结合更容易取得创新的成果,据我了解,美国科学院的许多应用学科的院士其教育背景并不是他现在所从事的学科,往往是具有名校基础学科的教育背景。同时应用学科的教师也非常重视基础学科的学习,促进其自身知识更新能力的提高。和我国相比,美国许多应用学科的教师也都具有较为雄厚的数理基础,生物化学基础,计算机编程和软件应用能力,能够将数学、物理、化学等基础学科的知识应用于所从事的应用科学,使其研究结果定量化、理性化,找出其科学依据,形成真正意义上的科学,取得高水平研究成果。

  教师的晋升要求严格。如晋升教授需由国际影响力。为保证高水平教师的稳定,马里兰大学实行教师分类管理,其中对学术水平高的教师实行终身聘任制。只有博士毕业的教师才具有申请资格,同时也要符合特定的资历条件。首先要受聘教授助理7年左右,并顺利通过评估,并且要符合科研能力、教学能力、专业服务履历和记录评价等四项基本条件。同样,有专业的评审委员会进行评估,申请者要提交六位推荐教授(其中三人由本人选择)的意见,评审委员会也分为院校两层,最终由学术副校长(一般兼教务长)与校长共同研究决定。通过后即评为终身教职(副教授起),不能通过的,一年后则要离职,即“不升即走”。本人对评审若有质疑,可在60天内投诉,但需表明程序错误或存在种族、性别、宗教等歧视,否则,将不被接纳。校长会咨询律师并组成9位未参加评审程序的教授进行判决,发现错误则予更正。享受终身教职待遇的教师,学校要终身聘用,除非本人由于健康或犯罪原因,否则,学校不得解雇。在获得终身教职的副教授7年后,可以申请教授(终身),也要通过教学、研究水平与社会服务的严格考评。高水平大学的终身教授除了在教学上有卓越的表现外,在社会服务方面得到师生的好评,在学术上必须在国际学术领域获得广泛认同。因各校的性质不同,各类高校授予终身资格的标准强调的方面也不一样。一般而言,研究型大学看重教师的学术成就,以发表科研成果为最重要的指标;而以教学为主的文理学院通常把教学效果和质量放在第一位,不过分强调教师的科研能力。正是美国大学重视优质高水平教师的选聘和培养,才使美国大学保持强盛不衰的根本原因。

  二、重视优质生源的选拔是美国名校成功的关键

  美国许多大学之所以能成为世界一流大学,除了高水平的师资队伍外,选拔优秀的生源也是其成功的关键原因之一。美国名牌大学争夺优质生源十分激烈。许多著名的研究型大学把录取新生作为培养创造性人才、塑造科学精神的工作起点。我们在斯坦福大学校园多处地方就看见了许多学生志愿者在暑期向学生家长和学生介绍斯坦福大学的办学历史、学术成就、优良的教学资源,吸引优秀生源报考斯坦福大学。在马里兰大学每年都要定期举行家长校园见面会,让学生和家长参观校园、实验室,感受马里兰大学浓厚的学术氛围,了解学校重大学术成就,吸引学生报考马里兰大学,同时马里兰大学把新生报到率作为评估本校学术影响力的重要因素。学校不仅有专门的招生人员,更主要是由各专业教授组成招生小组选拔学生,不仅要看申请人的学历、学位、教师(教授)推荐意见、必需的考试成绩和社区服务经历等“常规”条件,还非常重视通过面试、加试、笔试等方式来考察其创造性思维能力、分析表达能力、应变适应能力等素质,力图把那些真正有科研兴趣、有创新潜力的人吸收到本科生、研究生队伍中来。在本科生录取中虽然要考察学生多方面的能力,但美国SAT考试成绩是进入名校的必须条件,录取学生的SAT成绩也是衡量一所大学水平的基本要素。同时在全球范围内争夺优秀人才、优秀生源的竞争程度前所未有, 海外学生的竞争也异常激烈,分析国外著名大学的学生结构,有两个显著特点,一是留学生(学位)在学生中占很大比重;二是留学生中大部分是研究生。一些著名大学的研究生中,有大量来自世界各地的优秀留学生。比如,哈佛大学的留学研究生占全校研究生总数的比例是30%;MIT是38%;斯坦福大学是32%;剑桥大学是37%;牛津大学则高达60%。

  三、美国大学研究生学制较长且学制较为灵活

  美国研究型大学十分重视研究生的培养,研究生培养水平的高低是一所大学成为研究型大学的标志。研究生培养过程虽然比较长,但训练很扎实。无论是读博士还是硕士,都必须选够相当数量的数理基础、生物化学基础课程,否则不能参加资格考试或得到学位。在知识结构上,还是很注意广度和深度的平衡。在美国,硕士研究生学制一般为两年,以学习课程为主。学校对课程的选修范围、内容、深度都有一定的规定。硕士生的前半年或第一年不定指导教师和研究方向,只上基础课,由系指定一位教授兼任研究生顾问教师跟踪每个研究生的具体情况,并在课程选择、学习期限乃至导师选定等问题上向研究生提出建议。半年或一年后硕士生可以自己选定一位教授作导师,并由该导师与其他3―4名教师一起组成一个硕士生指导委员会,负责对这位硕士生的指导,主持有关课程的考试,检查论文完成情况。美国博士研究生也要学习课程,课程包括必修和选修,并要求掌握两门外语。博士生在选择导师和进入论文阶段之间,必须通过博士生资格考试。资格考试是一种跨学科的综合考试,由各系资格考试委员会组织。考试通过后,博士生方可开始博士论文撰写工作,同时获“博士学位候选人”称号。

  四、美国研究型大学课程设置坚持学科导向,重视基础、重视多学科的教学和激发学生学习兴趣

  美国大学的专业设置是以学科导向的,而不是专业导向。如我查阅的美国马里兰大学电气工程专业的本科生课程,更加重视基础学科的教学,通用电气、电子课程的设置,使学生有宽阔的知识面和创新能力,也适应学生在社会中间的学习和就业,同时大学非常重视基础学科教育,在马里兰大学,学生必须学习多门数学课程,必要地物理化学课程和人文科学知识,使学生有雄厚的学科知识和对多学科知识的感悟,使学生毕业后有更强的继续学习能力、科学探索能力。

  美国高校实行学分制,课程设置灵活,学生可供选修的课程也很多,学生可以自由挑选设置广泛的学分,学生在课程方面选修的范围非常广,本科生可以选修研究生课程,研究生也可选修博士的课程,均可以计入学分。学分可以积累和转换,并在各专业领域、各高校和若干年内互认,这也提高了学生的学习能力。但普通的选修课程并不能代替基础课程。

  在研究生教学中,也十分重视数理、生物、化学基础的学习。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里,美国研究生教育的功利性和实用性色彩比较浓,对系统的基础理论课程的设置和教学较为忽视,各类专业应用性的课程开设比较多。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美国开始关注研究生教育的质量问题,并对研究生课程设置进行了相应改革。20世纪90年代中期,在美国硕士研究生课程设置中,基础学科授课时数的比例已达到50%,专业学科授课时数的比例占20-30%左右。

  美国名校课程难度较大,比较简单的课程一般不讲,要求学生自学完成。各门课程都重视学生探究能力的培养,课程难度和作业难度大,在麻省理工、哈佛大学,学生经常要通宵学习才能完成课程学习,有时要求学生在三四天自学完一本相关书籍,并了解所读书籍的科学内涵,使学生有更强的科学探究能力。

  美国名校重视跨学科的课程教学,美国高校在研究生教育中日益注重并强调跨学科课程的学习。很多大学开设了灵活多样的选修课程,以拓宽其知识面,并进一步夯实研究生的理论基础,使学生知识结构更加完善。这种跨学科的学习,不仅强调理科与工科的结合,而且强调文理渗透,以此来完善研究生的知识结构,改善他们的思维方式。几乎所有的研究型大学都在积极实施研究生跨学科学习计划,并努力在实践中完善。

  哈佛、麻省理工、普林斯顿等大学通过建立跨学科研究中心来设立和发展跨学科课程,允许学生跨专业、跨学科、跨学院进行学习,也可以跨学院甚至跨学校聘请教师,为学生提供大量知识新颖、交叉性强、水平较高的课程和讲座。同时,学校还鼓励研究生进行跨专业、跨学科学习和进行科学研究。比如斯坦福大学的“城市规划”这门跨学科课程,就是把应用工程、政治科学、社会科学、经济学、建筑学等组合在一起形成的,学校聘请土木工程、经济学、建筑学等学科的学术带头人为研究生开设了这门课程,并进行相关问题的研究。这样,既培养了新型人才也产出了新的科研成果。麻省理工学院设置许多跨学科研究机构,成为研究生进行跨学科学习和研究的基地。马里兰大学以物理系为中心,建立了非线性科学研究中心,研究各学科的非线性问题,取得了许多重要成果。

  教师注意在课堂中激发学生对课程的兴趣。重视课程学习,并不意味着采取简单的课堂教学方式来向学生灌输静态的知识,美国大学课程学习特别强调学生的主动性和参与性,重视启发式教学,一方面要求研究生课前进行广泛的阅读和认真的准备,另一方面主要通过讨论、专题研讨等方式激发学生的创造性思维,在课堂上锻炼学生的自学能力、创新能力和表达能力。

  马里兰大学倡导的天才学生“宝石”项目、“学生学习的新视角――学习范式转换的互动学习教学法”,运用新的信息科技的“学生参与测评互动学习法”,以及“居住合作学习”等符合现代教育理念的创新的教学项目和新教学方法,令我们耳目一新。讲课教师运用从理念、理论到实践与操作的系统的授课方法,运用新的信息技术,调动了学生的学习积极性,课堂十分生动活泼,大家通过亲身参与,深刻了解了这些先进的教学方法、教学手段在培养学生的学习能力、思考能力与自主学习中的作用。正如卓越教学中心主任所讲:“教学就是向学生指引一条道路,这条道路只有通过学生自己的思考才能找到出口”。

  美国大学教师对学生学习考核严格,实行严格的学生“淘汰制”,学生入学率高,淘汰率也高。在有些名校学习不理想的学生在淘汰后可转入次一点的学校学习,学生期末考试成绩仅占总分的一部分,平时的考查十分普遍,如学生课堂的口头报告表现、研讨课上的表现都要计算成绩。能更大程度地激发学生的学习欲望,进一步提高学生教育的质量。教师学术水平高,在课堂上能真正教给学生知识,启发学生思维,学生对老师有敬畏感。

  五、教师和研究生的研究视野开阔,注重科学理性和学术自由

  美国名校教师的研究视野开阔,更多研究全球关注的课题,对研究生培养,导师的学术视野有多宽?研究水平有多高?有没有好的课题?都直接影响着研究生的培养质量,研究性大学教授一般都有高屋建瓴的研究视野,形成了严谨的科学理性,更重视把研究形成理论,从理论上深化研究,把基础研究与应用研究结合起来,学生也可吸取不同学科导师的知识与经验,开启思路。如我曾经读过马里兰大学一本经济学研究生的硕士学位论文,他是研究全世界移动电话用户数量与地区经济关系问题,该论文不仅分析了移动电话数量在全世界的分布情况,还特别综合运用了聚类分析、判别分析等经济学手段分析了北美、欧洲不同地区国家、中东石油出口国家、日韩、东亚新兴经济体、非洲等国家的移动电话数量,研究不仅仅是一份数据的简单罗列和一般的定性原因分析,更使研究具有定量化和科学化,表现

  较强的综合分析能力和严谨的科学理性探究能力。

  美国大学更加重视学术自由。在高校,教授研究的领域一般都比较广阔,不仅仅局限于本学科知识的探究,能综合应用多学科的知识探讨某一领域问题,是许多大学教授取得学术成就的关键。在同一系所,不同教授从不同方向研究科学问题,经过不停的交叉、碰撞,形成了该学校在该领域的学术特色和学术风格。在美国大学,各种教师可以提出自己的疑问,可以向任何人挑战,即使是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站在面前,你也可以跟他辩论,学生可以跟老师辩论,年轻老师可以跟资深教授辩论,争得面红耳赤,但学术争鸣结束后,大家还是好朋友。这种气氛非常好,谁也没有把面子、职位、地位等带到学术争鸣里。美国大学有注重本科教育的名校,也有本科教育和研究并重的名校。

  六、研究型大学教授把学术看作第一生命,十分重视学术声誉和学术诚信

  美国教授和学生非常重视学术研究、学术诚信,教师均把学术看作第一生命,研究型大学的教授如果在几年内做不出重要的研究成果和发表有创建的学术论文,他的学术生命就会衰竭,也得不到研究资助,招不到优秀的研究生和研究助手。在马里兰大学的图书馆,许多教授和研究生都在安静的查阅资料,学习新的知识,教授们均很敬业,不断提高自己的学术水平和学术竞争力,表现出强烈的学术追求。同时学术研究能紧跟时代的发展不断进步,积极参与国际学术交流。马里兰大学知名教授经常到世界各地作讲座,同时学校聘请国外专家前来交流访问,马里兰大学与50多个国家和地区合作办学,每年选送1500名学生到海外学习。

  虽然教授们十分重视学术成果,但更重视学术声誉,强调学术规范和学术道德,剽窃他人的学术成果将会受到人们的鄙视。虽然在美国学术界和研究生培养过程中也没有能够完全杜绝剽窃,教授最忌讳的就是出现剽窃,剽窃一旦被发现,学生将无法得到学位,教授和同学的所有信誉都将丧失殆尽。1990年,马里兰大学率先修改了荣誉制度,新的荣誉制度(Modified Honor Code)整合了很多传统荣誉制度的元素,保留了学生自主的原则和荣誉承诺制度的传统,但规约的内容更强调学术诚信,实施过程中更强调教职员工的参与以及和学生的合作。近年来美国各高校对荣誉制度的兴趣日益高涨,很多大学纷纷引进马里兰大学新的荣誉制度。如堪萨斯州立大学、加州大学等。

  随着我国的发展,美国大学特别重视和我国的学术交流,马里兰大学专门成立了华人事务研究中心,负责对中国的交流与合作。据学校领导介绍,该校的孔子学院是全世界办得最好的。马里兰大学与世界各地有许多科技合作项目,在生物工程方面的项目特别多。今年,该校与中国科技部签约,在马里兰大学建立中国科技园。

  以上这些观点是本人在这次赴美国马里兰大学培训过程中及培训回国后,和本学院部分留学人员共同探讨的结果,由于学习时间短,对美国大学的了解还不够深入,仅是一些比较笼统和粗浅的看法,有些观点还不成熟,请批评指正。